但他可以确定，不管要承受什么，这一生，他都不愿意再松开萧芸芸的手。

“咳，咳咳！”

“轰”

沈越川沉吟了片刻：“接吧，应该是你朋友。”
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，“为什么？”

苏亦承经常要出差，有时候去一个星期，短则两三天，次数多了，洛小夕已经习惯他的短暂离开，并不觉得有多想念他。

康瑞城的目光沉着：“所以，那场车和萧国山根本没有关系？”

林知夏正要说什么，顺手打开iPad查了查，看见那台手术的助手是萧芸芸。

“芸芸，这么多年来，你爸爸一直很害怕，怕你知道真相后不肯原谅他，更怕你会向法院申请解除领养关系。你爸爸是真的很喜爱你，也一直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，他很怕失去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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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”萧芸芸提着裙摆，在沈越川面前转了一个圈，“我的脚可以走路，右手也可以拿东西了。沈越川，我好了！”

沈越川几度想抱住萧芸芸，想告诉她真相，理智却不断的告诉他，这是最后一步了，不能心软，一定不能心软，否则他之前的狠心和伤害，都会付诸东流。

“不是不对劲。”洛小夕提醒萧芸芸，“而是这个女孩子没有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
萧芸芸没有抗拒，被吻得呼吸不过来了，就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
她的声音多少还有些无力。

康瑞城看着她的背影，过了很久才慢慢收回目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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