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他的眸光微微一黯。 她知道他要干什么,嘴角掠过一丝冷笑:“你现在还有兴趣?不觉得自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吗?”
她懒得去辩解,能与心爱的人在一起,不就足够了吗。 她发脾气的方法就是闷着,倔强的闷着,除非她自己想开口,否则你永远撬不开她的嘴。
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,她担心的是他的药效随时可能发作,毕竟他刚才真喝得挺多的…… 难怪爷爷的病房里只有保姆,原来小叔小婶忙着办这件事去了。
尹今希啧啧摇头,“程子同从小就不是善类。” 爷爷已经醒好几天了,但还不能自己吃饭,每顿都是由保姆给他喂粥。
这并不是为她一个人而摆的饭局,而是尹今希宴请进组以来,对她颇有照顾的工作人员。 不过,尹今希跟她喝茶聊天的时候,也没说怕狗仔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