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钱叔下的手,苏简安愣了一下,看过去,居然是苏亦承,身后跟着陆薄言那几个保镖。 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。”
“不是!”苏简安使劲摇头,又猛的反应过来这样容易让陆薄言误会,忙说,“其实你喜欢谁,跟我没关系……” 室内很黑,从外面投进来的微光正好照在粉笔尸体轮廓上,苏简安脑海中浮现出今天早上被害人躺在那儿被肢解的惨状,似乎又在空气中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。
她笑嘻嘻的出现,对那时的陆薄言而言应该是个很大的烦恼。 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
“这个……”沈越川不敢瞒陆薄言什么,他是打算回去就跟陆薄言坦白的,苏简安这么要求,他只能硬着头皮问,“为什么不让他知道?” “肥牛、娃娃菜、金针菇上来了。”
听见陆薄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,装睡的苏简安终于睁开眼睛,在被子里松了口气。 果然,陆薄言抱着她,而她的手……也紧紧的环着陆薄言的腰。
规矩? 哎,他不是打来问陆薄言和韩若曦的八卦的吧?
“他已经醉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帮我叫钱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我跟他先回去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 恨意汹涌,密密实实的堵在苏简安的心口,如果手上有刀,说不定她已经冲上去把刀刺进苏洪远的身体里。
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, “我们今天是拿命和你博的!最惨也不过就是死!”一股报复的快感涌上邵明忠的心头,“被我们带走的那个身上会发生什么,不用说你也懂的吧?”
两人的“亲密”,曝光在众人的眼前。 这可是在办公室里啊!真的合适吗?
“你疼得晕过去了,必须要等点滴滴完。”陆薄言终究是不忍横眉冷对她,“简安,我爸爸也是在医院去世的,医院不是带走他们的凶手,你不能用这种借口逃避。” 他心如针扎,走过去握住她的手,她突然改了口:“救我……陆薄言,你在哪儿,救我……”
陆薄言猛地起身,动作太大撞得凳子往后移发出刺耳的声响,苏简安来不及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,他就转身走了,面前那屉小笼包都没动过。 苏简安的唇角不自觉的上扬:“我知道了。那个……陆薄言,有件事,你能不能帮我?”
“你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?”苏简安问。 “……”哎,这么简单的三个字是什么态度?把她的解释衬托得……好多余。
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 苏简安放下平板,久久回不过神来。
苏简安瞥了眼陆薄言攥着她的手,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了一抹微笑。 吃完烤鱼后,苏亦承和沈越川先离开了,苏简安正疑惑她和陆薄言留下来要干什么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牵起他的手:“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可苏简安知道,就在她认识陆薄言的前一个月里,陆家发生了巨大的变故身为知名律师的陆爸爸突然车祸身亡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
她成了一只被陆薄言猎获的兽,无处可逃。 他将车开到路边停下,把外套拿过来盖在她身上,这才重新踩下油门,上了高速开回家。
警方很快就公布了消息,凶手打伤并且绑架了两个人,一个是苏简安,另一个,是江少恺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知道苏亦承是故意的了,“哼”了声:“不说算了,反正小夕也快到了。”
“你不懂正常。”庞先生说,“就像我们男人听不懂你们聊的包包和化妆品一样。” “暂时性麻痹而已。”陆薄言看向他的“保镖”。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苏同学,你有进步。” 后来去医院的路上,苏简安问他在想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