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而不得,是世间最令人伤心的事情。 她无神的朝沙发走去。
冯璐璐马上问道:“请问这间房住的客人呢?” 高寒皱眉,仿佛深受羞辱:“高家虽然不是大富大贵,但也不至于将一块破石头当做传家宝。”
冯璐璐没觉得自己有多疯,“这里是处理公事的地方,我一直坐着不合适。” 这个伯伯长得跟爸爸好像,就是看上去有些不健康,一脸的憔悴,说话的声音也不如爸爸响亮。
徐东烈双手插腰,气恼得来回踱步。 “我……”高寒艰难的开口,声音低哑,“我不知道你未婚夫是谁,但一定不是徐东烈。”
高寒琢磨着将她手上的戒指取下,却见她正好将戴着戒指的手压在了另一只胳膊下。 “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