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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漱后,她鬼使神差的又到了苏亦承的病房门前,却发现护士在收拾病房。
还是说……陆薄言就这么了解她?
其他队员默契的笑起来,闫队和小影的神色同时变得非常不自然。
“……”洛爸爸没有回答。
江少恺叹了口气,果断替苏简安关了网页,“别看这些了,媒体会夸大其词你又不是不知道,自己吓自己有意思吗?”顿了顿,又补充了一句,“女人就是爱胡思乱想。”
江少恺摆摆手:“再说吧。”
一个月,很快就过去二十多天,陆氏的情况没有丝毫好转,除了总裁办公室,公司的其他部门弥漫着不安定的气氛。
苏简安看了眼桌上几乎要被揉碎的离婚协议书,心脏刺痛,却还是点点头,说:“哥,有一天我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会跟薄言解释清楚。但不是现在,你相信我,不要把事情告诉他,好不好?”
陆薄言的目光蓦地变深,沉沉的盯着门口的方向,替苏简安说出了那三个字:“康瑞城?”
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总觉得这事还没完,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许佑宁的脑海中掠过一张俊朗不羁的脸,摇了摇头。
康瑞城阴魂不散,不管他们母子搬到哪里他都能找到,也不对他们做什么,只是三更半夜的时候带着人冲进门,恐吓她们,打烂所有的家具,把刀子插在床的中间。
走出警察局,苏简安以为要等一会才能等到陆薄言来,但没想到钱叔的车已经停在警局门口了,她走过去,钱叔说:“刚才越川给我打电话,说少爷要加班,让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他若无其事,苏简安也勉强松了口气,跟着他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