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陪你去。”苏韵锦说。

“不怕。”许佑宁扬起一抹谜一样的笑容，“我等这一刻，好久了。”说完，看向阿光。

“她还想考研？”苏韵锦有些意外，但随即又觉得这也算正常，点点头，“现在，别说她要考研了，就算她要一路读到博士后，我都不会再拦她。”

沈越川把萧芸芸带到了一个包间。

……

周姨知道，穆司爵答非所问。

许佑宁耸耸肩：“真巧，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说完，她的笑容变得诡异。

单从表面上看，穆司爵当然是正常的。

“人体有自动凝血功能，你这个一点都不正常！”萧芸芸笃定的看着沈越川，“你一定不小心碰过或者拉扯过伤口，你自己忘了而已。这几天小心，我不想天天来给你换药……”

那时候，她的人生、她看到的世界，都是一片灰色，她无数次想到死。

“许佑宁在A市。”陆薄言说，“她已经回到康瑞城身边了。”

前后左右，萧芸芸都无路可退。

公司的司机问沈越川：“沈特助，送你回公寓吗？”

“这就走了？”秦韩看了看沈越川怀里的女孩，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，“行了，不阻你，‘随心所欲’去吧。”

陆薄言和沈越川有着多年的默契，自然懂沈越川的意思，把话题转移回工作的事情上。

那份关于沈越川身世的文件，还安安静静的躺在书桌上，原封不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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