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深吸一口气，这口气却哽在了喉咙里。楼管家将病房门关上，见白雨站在外面，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。

相框里的照片，年少的程奕鸣和于思睿笑得很甜。从杯子的重量来看，这是一点药都没喝。

“你觉得很难办是不是？你是不是觉得我咄咄逼人？”严妍冷笑，“你可以什么都不做，我不会怪你。但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。”他穿着一身黑，戴着鸭舌帽，还用连帽衫的帽子包裹着半个脑袋，脸上带着口罩，只露出一双眼。

“奕鸣，你别生气了。”于思睿跟上程奕鸣，柔声劝慰。严妍诧异。

严妍不动声色，“这样太麻烦你了。”然而，看在某些人眼里，就是那么的刺眼和令人愤怒。

严妍不禁无语，早在一小时前，囡囡就跑出房间，跑去书房找过她一次了。他的笑意，掩盖了眼底的深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