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袁子欣问。
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严妍蹙眉:“看来这个贾小姐,的确是一把钥匙。”
对方疑惑,这姑娘打听那么多干什么?
“对不起了,阿姨,”严妍吐气,“我们太冲动了一点。”
严妍明白了,“可找不到贾小姐,他迟迟没法定罪。”
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
白唐汗,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等于白说。
“学长,你这么漫无目的的找是不行的,”祁雪纯紧紧抿唇,“你打了严姐的电话了吗?吴瑞安的电话呢?”
“妈呀!”他不禁大叫一声,从椅子摔坐到了地上,心理防线全部崩溃。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派对开始前后,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,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,二楼等字眼,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朵朵仍是哭,抱着严妍说:“严老师,今天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。”
但他被白雨紧揪住了衣领,愤怒的质问。
此言一出,全场哗然。
“哎哟!”叫声响彻整个洗手间。
前来认领死者的家属,和死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